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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临终时瘦得只剩80多斤女儿哭得撕心裂肺一声声叫着爹爹

文章出处:网络 人气:发表时间:2024-11-05 11:44

  Kaiyun中国官方入口老徐临终时,瘦得只剩下80多斤,整个人缩成了小小一条。女儿溪溪哭得撕心裂肺,一声声叫着“爹爹”。而我这个曾经拼死割肾救夫的老婆,却一滴眼泪都没掉:也好,一了百了!

男人临终时瘦得只剩80多斤女儿哭得撕心裂肺一声声叫着爹爹(图1)

  老徐和我是少年夫妻。他叫徐振国,我叫刘桦娇。我俩私奔那年,都还不到二十岁。我俩老家是一个村子的,当年在县里念完高中,都没考上大学。高中时我们就偷尝了禁果,当时傻,谈了对象,根本没心思考大学,怎么可能考上啊。后来用我娘的话说:“真不知道你当初看上他啥了,长得又瘦又黑,要啥没啥。”但是,年轻时的恋爱,有情饮水饱啊。落榜后,他后娘一天都容不下他,我娘也整天唠叨。我俩干脆背着家里,跑到省城打工了。那时年少轻狂,觉得只要努力,啥都可以得到。刚到城里,我们投奔了开美容美发店的老乡。徐振国从洗头学起,一点点地跟大工偷学手艺。而我,就是个打杂小妹,一天下来,累得像散了架子似的。当初,老徐的理想是成为理发的总监马老师那样,一个月收入万把块。

  而我,就想当一个美容技师,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给贵妇人们做脸,而不是整天拿扫帚,扫那些头发茬子。环境决定眼界,那时我俩的理想真的就是这么狭隘。我们老板家除了美发店,还有个烧烤店。当年的烧烤特别火,一天到晚,城里的马路边上,公园围墙外,都冒烟咕咚地摆摊儿烧烤,生意好得吓人。老板是个周扒皮,夏天晚上,不管美发店几点收工,我们这些小杂工都得去烧烤店帮忙。徐振国特别积极,他从帮着干水案开始,一点点熟悉琢磨烧烤店的流程。等到第三年夏天,老徐跟我说,咱自己摆摊干烧烤吧。我吓了一跳,天啊,他可真敢想,我俩要啥没啥啊。

  他狠狠抽了一口烟屁股,认真地看着我说:“你敢不敢陪我赌,大不了咱俩回家种地。”他的狠绝激励了我,他都不怕,我怕啥,我早就认定自己要跟他过一辈子了,干就干!就这样,我俩拿着从别人那里借来的4000块钱,到旧物市场买了烧烤架子和旧桌椅,找了个旧小区旁边的小巷子,干上了烧烤。我俩辞了工,从员工宿舍搬了出来,租了一间地下室,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。付了房租后,我俩身上就剩下17块钱,他搂着我说:“桦娇,我不会让你后悔的,我发誓要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我认真地点头,我信,真的,他的话,我全信!必须承认,那时候干烧烤真挣钱啊。我们这个四马桌子的小摊子,一个夏天挣了6万块但是也真累啊!

  洗肉、穿串,跑堂,洗碗,再加烤肉,我俩身兼多职,累死了。他的肾病就是在那时候落下的根儿。老徐真是个干餐饮的材料,爱琢磨,还肯干。夏天过后,我们用手里的钱兑了一个20多平的小饭店,开起了夫妻店。我当时已经怀孕六个月了,传菜跑堂都是我,老徐扎在后厨,忙得头都不抬。我们的小店物美价廉还干净卫生,回头客很多,生意一直很好。生意忙昏了头,预产期前一周我还在店里傻干。那天端着盘子上菜,我突然脚下一滑,一个趔趄摔倒了,肚子一阵剧痛,我又吓又疼,不禁哇哇大叫。徐振国闻声,勺子一扔就跑了过来,他紧马得脸色煞白,慌忙跟客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我抬上车,送到了医院。

  溪溪顺利出生,可我产后大出血,不得已切除了子宫。我醒来时,徐振国怀抱着溪溪,看着虚弱不堪的我,眼里全是泪水。他对我说:“桦娇,这辈子我要是负了你们娘俩,天打雷劈!”我躺在病床上,累得说不出一句话,眼里雾气升起,这是我的男人,我的女儿,有了他们,我夫复何求啊!后来,我们的饭店越开越大,生意越来越好,又开了火锅分店。徐振国忙得脚不沾地,人脉也越来越广,五年前还当选为区政协委员。原本瘦小的他,现在也有了成熟男人的魅力,完全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了。我没有一直在家带孩子,溪溪上幼儿园后,我就开了一个文具店,还成了一个文具品牌的东北总代理。我觉得人不能闲着,一来有个营生,二来也多份收入。徐振国看不上我的生意,认为我放着好日子不过,自讨苦吃。

男人临终时瘦得只剩80多斤女儿哭得撕心裂肺一声声叫着爹爹(图2)

  其实,他的饭店看着红火,可是钱总是压在生意上。而我,就是个过路财神,他每次给我的钱,又陆续拿回去用于经营,我手上没有多少钱是他给的。反而是我的文具店生意挺平稳的,十几年下来,我手里留下了200多万。可能是饭店生意和社会交往太累心吧,老徐的肾病越来越重,后来不得不透析维持。当时,有病友说,透析维持生命效果也挺好,不用一定换肾。大前年,老徐透析时发生了意外,心跳突然停了,医生们手忙脚乱地抢救了回来。大夫说,常年透析损害血管,能换肾还是换了的好。他是我的主心骨,我不能眼看着他有危险。我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,给他换肾!

  他所有的亲戚都让我找了来,我承诺花200万买能匹配的肾,挨个化验。我,还有女儿溪溪,都做了化验,我就不信,想不到合适的肾源?结果出来后,我都傻眼了,跟他匹配的居然是我!全面检查后,大夫说我心脏有问题,不适合提供肾源。我心脏早搏的毛病是家族遗传,平时检查出来过,大夫说没啥大问题。可这次,大夫说平时这种症状没什么问题,但是如果要动大手术,就要考虑到有生命危险。我不信大夫的,老公和女儿才是我的命。不顾大夫的警告,我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。就这样,我的左肾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。老天保佑,手术后,他顺利度过了急性排斥期,我俩都平安无事。他又一次含着泪说:“桦娇,我这条命是你给的,我若负你,天打雷劈。”

  在我心里,我俩早就是一体的了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无论如何也不会分开。徐振国恢复后,又投入到商海,他的事儿我不过问,安心管我的文具生意。女儿溪溪也挺争气,学习上从未让我操心过。有一年,女儿参加全省中学生诗歌大赛,得了个二等奖,徐振国一高兴,带着全家去三亚玩儿。溪溪兴奋极了,因为他爹总是忙,根本没机会带她出去玩儿。我们下了飞机以后,徐振国把我们带到了一处别墅区,告诉我们不住酒店,就住在咱自己家里。这时我才知道,他在三亚买了房,也才知道,他挣了很多钱。前年,溪溪研究生毕业后留在了杭州。徐振国仍然早出晚归地忙。

  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。我这时候已经有点更年期的症状了,愿意清静。本来我年轻时也太不黏人,老了更是这样。徐振国也抱怨说我太要强,像个爷们儿,不像个女人。我对他的话一笑了之,都老夫老妻了,谁还卿卿我我的。去年九月,他查出胰腺癌,大夫说这种病不会超过1年。他人瘦得皮包骨头,整天也不说话,心事重重的。我背着他哭了好多次,心里别提多难受了,但在医院里每天都强打精神安慰他。一天,我去给他买饭回来,发现病房里有个18、9岁的小伙子,在跟他聊天。见我回来,那孩子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。我说了一句:“这小伙儿看着这么眼熟呢,好像哪见过。”徐振国愣了一下,抿了抿嘴唇没说话。过了一会儿,他对我说:“桦娇,你坐下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  我有点紧马,很怕他跟我交代后事,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是他的话却让我如五雷轰顶。他说:“刚才那个孩子,是我的儿子。”我:啊?我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天哪!他赶紧伸手把水杯递给我,示意我别激动。他跟我全盘托出了这个孩子的事儿。原来,我生溪溪时因大出血切除子宫后,他就不指望这辈子会有儿子了。后来生意越做越大,交往也越来越多,一来二去就跟南京一个女商人好上了。本来是酒后逢场作戏,没想到这个离异多年的女人动了真情。这个女人比徐振国还大一岁,生意规模比他的还大,一点儿也不差钱。

  徐振国跟对方说过我们的事儿,说他永远不会离婚,女方也不强求,但是要求徐振国留个后给她。徐振国说人家已经啥也不图了,这个要求还能不满足吗?没想到女人争气,一举得男。

  徐振国高兴得颠了馅儿,这下子儿女双全了。我们上次来三亚的房子,其实是那女人买了两套,一套他们来度假,一套给徐振国用的。听到这里,我又惊又怒。敢情我心心念念拼了命去守护的老公,我认为血肉都长在了一起的老公,竟然已经背叛了我这么多年,早在溪溪七岁时,他就在外边生了个儿子!天啊,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啊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!我扑上去对他又捶又打,哭得涕泪横流。徐振国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事到如今,我已经不奢望你的原谅了,但我觉得你有权知道这些。你这辈子对我恩重如山,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,我自知对不起你。““你放心,我已经把房产、公司股份都改在女儿名下。

  儿子他娘的生意受疫情影响很大,所以,我留了现金700万给儿子了,儿子挺懂事说啥也不要,但是,我不能不给,因为他姓徐!”我悲愤得无以复加,冲着他吼道:“我放心?我放什么心?你要死就死,为什么临死还让我知道这些,为什么不把这个秘密带到地下?你怎么对得起女儿,怎么对得起我,你,你,天!打!雷!劈!”我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,我语无伦次,我悲愤交加。老徐哭得肝肠寸断,说这辈子欠了两个女人,只能下辈子还了,还嘱咐我不要告诉女儿这些。就这样,老徐走的时候,我一个眼泪都没掉,不是不悲痛,不是不难过,但是我更悲哀的是我自己。老徐走后,蒙在鼓里的溪溪难过得就要得抑郁症了,天天茶饭不思,神情恍惚。而我,经历了这些已经大彻大悟。我不后悔我对老徐做过的一切,跟他私奔,陪他吃苦,给他换肾。这是作为夫妻的相互忠诚和扶助义务,我认!但是,我终于明白,人,终究是要一个人面对人生的。我对老徐再多的谴责和怨怼,都改变不了他辜负我的事实。伤害已经造成,不可逆转,而我要面对的是,如何舔舐伤口,疗伤自愈,勇敢面对生活。至于女儿,我不想告诉她,不是为了老徐的嘱托,而是出于我对她的爱,告诉她爸爸的荒唐事,让老徐的形象在她心里坍塌有什么原意呢。

男人临终时瘦得只剩80多斤女儿哭得撕心裂肺一声声叫着爹爹(图3)

  我已经五十四岁了,女儿会有她的家庭和生活,我不会过多叨扰她。我想好了,老徐留给女儿的东西,我不会要,留给那个女人和孩子的,我也不会去抢。我有自己的生意,生活不成问题,将来,我要丰富自己的日子,赏花听雨,品茶读书。而且我也不排斥再找个合适的人,做个老来伴儿,但是,我不会再把对方的一切都跟自己捆绑在一起。不是因为隔心,而是,我更想爱自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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